「北調」與 「南腔」
話說嗰日,肥籮蘇菲在一個公開場合,聽一位老香港以普通話自我介紹說:
“我是做「神經工作」的......”。
大家馬上肅然起敬地維了上去,認為他定是精神科的醫學專家了,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大家都在靜靜地豎起耳朵聽他說,結果越聽越不對勁。
於是,有人終於按耐不住要求他言歸正傳,講他的「神經工作」。
他卻反問那人說:“為甚麼要我說「神經工作」?”
那人解釋道:“剛才,您不是說您是做「神經工作」的嗎?”
這時,講者終於明白了,才尷尬地說:
“我不是做神經工作的,是做「神經工作」,「神經」呀。”
他見對方還是不明白,心裡納悶抓了抓腦袋想了想,
最後終於拿起筆來,把「行政工作」四個大字寫在了白板上。
又有一次,肥籮蘇菲與一位香港同事一起正招待一幫北京朋友到山頂去玩。
這位香港朋友十分好客,指著迎面而來的纜車,
用他那半生不熟的普通話熱情地向北京客人作介紹說:“這就是「爛」車!”
這時,北京朋友很驚訝地,茫然地看著肥籮蘇菲。
肥籮蘇菲頓時大悟,馬上解釋道:
“這是纜車,很新,一點不爛
!香港品牌,大可放心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