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红星照耀著新中国》——「網書閲讀」第290回「中國的愛因斯坦(十)」
話説,上一回記者貓講到:
“1983年10月30日凌晨3時,束星北先生因患老慢支和肺心病,逝於青島市。
在他病重期間,覺得自己雖已七十多,但大腦卻與二三十歲時一般,遂要求捐獻出自己的遺體用於醫學研究。
束先生家屬也按照他的遺願,向有關部門遞交了「遺體捐贈申請書」,並完成了遺體移交手續……”
“然而,束星北給後來人留下的科研究成果並不少……”
精叻鼠一邊攞住條真絲手帕抹嘴角一邊又繼續講嘞:
“例如1941年,束星北針對量子電磁場高次微擾計算中的發散困難,提出將發散上項切斷(cut-off),繼續計算下去,可得到原子能級的電磁場修正。
這個想法很接近貝特於1947年計算蘭姆效應的觀點,他對氦的電子能級計算得到與貝特相同的修正值。
他認為測不准關係是基本原理,對於單粒子系統,測不准關係應該能直接給出體系的基態能量。
根據這一觀點,他成功地推導了諧振子、氫原子和類氫原子基態的能級,結果被刊登在了英國《哲學雜誌》。
在電動力學中,麥克斯韋方程組既有一個推遲解,又有一個超前解,通常認為超前解不符合因果律而被捨棄。
但束星北卻認為,如方程式數學上正確,就不應捨去合乎一般物理要求的解。
經過鑽研,他論證了當恰當注意邊界條件時,這個超前解與推遲解等同,都不違反因果律。
然而通常在人們感興趣的外向輻射的邊界條件下,捨去超前解又是正確的。
又例如抗戰時期,在湄潭他同工人一起修好了報廢的發電機和電冰箱各一台。
他又與實驗室技師任仲英合作研製成功在銅鐵上塗鎳,獲得了國家獎;
1944年,基於抗日的需要他主持雷達研製,探測地面約10公里遠的目標獲得了成功;
1945年,J. A.惠勒(Wheeler)和R. P.費因曼(Feymann)曾把輻射的原因歸類於吸收體的存在。
束星北對此發表了一篇文章,根據他對波動方程的超前解與推遲解等同的論證,推論出「吸收體的反作用」不存在,認為他們所說的「吸收體」無任何物理的真實性。
再例如1952年前,束星北已經在物理學方面做了大量的研究工作,其中涉及相對論、量子力學、電動力學、統計力學等多個領域,而主要貢獻在廣義相對論與量子力學方面——
1928年狄拉克提出電子的相對論運動方程,奠定了相對論性的量子力學基礎。
這一偉大理論立即引起了科學界的哄動。
達爾文曾對狄拉克方程求得嚴格解。
在此期間,束星北正好師從達爾文,還到狄拉克所在的劍橋大學學習過,因而對狄拉克方程也曾有過濃厚興趣。
狄拉克方程提出後,許多學者曾就該方程的數學基礎和表示形式的進一步完善進行了研究。
可以説,束星北是中國早期比較深入地從事相對論研究的,理論物理學家中的第一人。
因爲,1931年束星北早在麻省理工學院完成碩士論文時,就是以相對論研究為課題寫作他的碩士論文的。因此才有「中國的愛因斯坦」美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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