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1.-《鼠哥忆「梦」》作者:霍硕梁 2017.3.29.于香港
前言:
话说,2016年12月9日下午,时任香港特首梁振英先生宣布:本人不会角逐连任。
第二天鼠哥一「梦」醒来,挥笔疾书,写下了一串文字:
(八十四)
话说,良生所托之梦语有未尽,他于是又继续讲下去嘞:
“ 然而数十年前,扰扰攘攘香港地,是个「借来的地方、借来的时间」①。可以说——
当时,仇共反共成趋势。不但如此,那些深受传统「士大夫」精英思想熏陶的「文化人」,会视商人为满身「铜臭味」的第四等人(以仕、农、工、商排序)。
不信?去问问大学的教授们会不会做梅艳芳、刘德华的「粉丝」?不过时过境迁,
经过近一个世纪的排序的颠倒,今天,似乎又有死灰复燃之势②……
这个仕、农、工、商排序,明朝尤为明显——朱元璋立国时开始推行复古,以法为度,
以朱家、仕人、农民三方为根基;工商、匠户、乐娼则被排除在圈子之外。
洪武十四年,「令农衣绸、纱、绡、布,商贾止衣绢、布。
农家有一人为商贾者,亦不得衣绸、纱」。重农抑商达至新的境界。
至明末,天灾频发,乱民四起,满清叩关,商人不仅没有帮助朱家稳定天下,
反而乱中取利(如晋商,清八大皇商)。虽朱明未给了商人以地位,
但也难以让商人为明朝服务。因为,
「利益/地位才是关键所在」……”
①——香港头百年的殖民地岁月,除支援推翻清朝及爱国运动之外,颇为平淡。但二次 大战后,短短廿载,人口由几十万跃升至超过三百万,出口导向、劳动密集的轻工业起飞。很大程度上,香港初是个避难所,后则变为谋生之地。人口的政治构成异常复杂:从极端反共(调景岭)到旗帜鲜明的左派(西环) ,中间是一大批须克服以往灾劫,想过新生活的民众,还有少数来自全世界的谋利者、研究情报人员、特务等等。然而这是「借来的地方、借来的时间」……(摘自从历史看香港 http://www.sktsang.com/ArchiveIII/sktsang-local-20120205.pdf 曾澍基)
②——君不见,曾几何时,金钟长江集团大厦门前曾POSTED李超人青面獠牙的俏像。